◎毫無關係只是想寫這CP而已。
◎個人設定有。
◎輕微性描寫有。
他跟他說,他不在乎他是否喜歡自己,作為單純擁抱的話是不需要任何的理由,甚至於可以視為是命令。
(但這樣是很可悲的。)
在夜半醒來的時候桌上的燈已經熄了,窗簾維持睡前拉得老緊的姿態卻因為敞開的窗戶透進晚風而微微吹起一角,他鑽出被窩將窗戶稍微闔上然後爬下床,沒注意到床下擺著靴子而差點絆倒,還好抓著床緣穩住了身子,掙扎的動作有些大了還將床上的人吵醒──他所極其不願意的。
「啊、抱歉,吵醒您了?」
「……打算上哪去?」
里維將燈點開的瞬間讓他眼睛有些刺痛,套上襯衫的動作因而停止。不意外地在對方的眼中看見不耐,沒有一把將自己扯回床上大概是他最大的寬容了(又或者只是剛醒來不想大動肝火罷了。)
「這禮拜輪到我晨掃,所以想在早上前先回房間……」
「說過你不必輪值的吧?」
粗魯的口吻在過去總讓約翰以為里維是在生氣,但相處了一段時間之後便會明瞭那只是他無法改變的說話語氣,大抵從小在地下街已經養成了這樣狂傲的不可一世。他還是繼續動作將褲子套了上去,還來不及將襯衫的釦子扣上便聽到熟悉的咋舌,里維的耐性向來不多,尤其當他被吵醒之後更是薄弱得可以。約翰索性直接坐在床邊,看著里維思考怎麼給出一個對方能接受的理由。
「看來輔佐官挺閒的麼?有那樣的閒時間打掃庭院,怎麼不把上司的房間好好打掃一遍?」
他是在諷刺他,或者是意有所指地在訴說另一種命令。約翰是個直來直往的人,他說話向來不經修飾、做事也與他心中所想的如出一轍,對於里維拐歪抹角的說話方式總是不清楚該怎麼解讀,這也讓無心費力解釋的里維感到煩躁。真是個蠢小子,他時常這樣掛在嘴邊。
加入調查兵團第三年之後約翰‧基爾修坦被拔擢為輔佐官,論位階其實並不高,但卻比其他人更接近調查兵團的上位者。約翰甚至連輔佐官該要做什麼都不清楚便硬著頭皮上工,後來他明瞭這不過是個需要參與作戰計畫的跑腿工作罷了,更麻煩的是還得像個褓母似的一邊提醒韓吉分隊長不要顧著研究而將本部燒了、一邊催促里維兵長交出他早該遞出的作戰報告書。簡單來說,有苦勞沒有功勞,吃力不討好到了極致。
在他上任的第一天里維揪著他的領子對艾爾文說:「喂,這小子就給我吧。」團長大人幾乎沒有猶豫地便答應里維的無理,像是對方說的不是請求而是一個結論,「里維需要一個能照顧他生活起居的人。」那時候約翰以為艾爾文指的是里維在前陣子的牆外調查傷了雙眼這件事,當里維的眼傷大致好了並拆下繃帶時,他親上了他並且不容拒絕地把他拉上床。
即使對方是因為視力衰退而將自己認錯成別人,但這樣的自己也未免太悲慘了吧。約翰扶著腰將繃帶扔進垃圾筒內,暗暗嘲笑。
「我的雙眼再怎麼看不清楚,也還是能分得出來你是誰。」
為了看得更清楚而瞇起雙眼的里維掐著他的腰說道,絲毫沒有放輕的力道讓他吃痛地叫出聲,將身子往後縮逃離那雙力氣過大的手。他說,就當作這是命令、什麼也不要過問。
「兵長您的房間已經夠乾淨了吧……不需要我再──」
「啊啊、你真的是蠢得可以。」
為數不多的耐性已經耗盡,里維拉著他的領子將他扯上床舖,捏著他的下顎狠狠親了上去,反身將他壓在床上的動作一點也不溫柔,更遑論解開皮帶、脫下褲子時有多麼粗魯。他閉上眼睛承受里維手指的入侵,他是很害怕疼痛的,尤其像這樣被侵犯的疼是他無法學會如何忍受,只是由哭得一臉醜陋第一次在經過多次的習慣後逐漸忍住不哭,即便淚水還是無法克制的溢出,里維會舔去他滑下臉龐的眼淚並且在頰上留下齒痕,然後繼續在他體內肆意侵略。
他們之間沒有什麼相約成俗的默契,里維想到的時候會逕自把約翰扯進房間拉上床,從不過問他的意願(一如他最初說過的,只是單純命令)里維會將窗戶緊掩並拉上窗簾,惟有房間的燈是點著的,他說這樣他才看得清楚。只有這時候里維的房間才會稍微髒亂,地上散滿褪下的衣物好幾次讓想偷溜回房的約翰絆倒,幾次下來讓他覺得這其實是一種陰謀,而到了早晨他清醒時,房間會再次恢復整潔,衣服整齊地疊在桌上,一點前一夜歡愉衝動過後的跡象也見不著,唯一清晰的只有他與里維身上各處散布的齒印。
約翰‧基爾修坦替里維一一扣上襯衫的釦子並且繫上領巾,無法停止顫抖的手緊捉著襯衫前襟無法放下,他幾乎是跪在里維眼前,像在祈求又像在感懷,亦或者是無法組織任何話語。
里維還活著。在重返牆外調查時被突如其來的奇形種包圍,因為巨人屍體劇烈的蒸發而灼傷了眼睛,作為全人類的希望,他僅僅帶回了三分之一的成員回到城內,並且再次失去他的雙眼。白色的繃帶好整以暇地纏在臉上,約翰將之解下且撫上里維一貫面無表情的臉,那雙好不容易才稍微看得清楚眼前事物、不再因為光亮而瞎眼的眼眸如今視力所剩不多,或許連約翰在他眼前也無法看見。
「不要當我是死了啊,就算看不見了也還是能戰鬥,何況我還清楚知道你現在哭得一臉狼狽,約翰‧基爾修坦。」
用腳尖踢了約翰的膝蓋一腳,里維依然緊皺著眉頭瞇起雙眼,一派輕鬆彷彿沒有哪裡不對勁。
「不過這樣還是挺不方便的。這是命令,在我恢復視力之前陪在我身邊。」
「對我來說這已經不是命令了啊,里維兵長……」
即便已經不再看得清楚,那雙灰色的眼瞳還是一樣滿是自信。他將手覆上,並輕輕落下一吻。
[後記]
安安這裡是讓嬌嬌。
很突然地覺得利讓這CP很可以,所以就寫了……啊。
對不起啊對不起啊,我真心喜歡約翰喜歡到喪心病狂了,已經放棄治療的我BJ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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